来个金主叭,孩子揭不开锅了
几乎重写一遍战血天道馁……
能量无差别的袭击周围,浪飘萍知晓威力躲了过去,血神正面被泽国战图冲击到,后退几步呕出一口鲜血。
“走!”浪飘萍拽着还活着的两人离开,回头看了一眼檐前负笈的尸体叹了口气。
一路跑到星宗辖地内,浪飘萍才松手。
“浪飘萍,你一直在道域?”泰玥皇锦质问浪飘萍。
“不是,你们先在星宗避险吧……泰玥皇锦,”浪飘萍话还没说完泰玥皇锦就倒了下去“真是……你带着他去星宗吧,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了。”
士心背起泰玥皇锦:“多谢叱酒当歌前辈。”
“嗯。”浪飘萍应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各种动物的声音传出,万物躁动起来。
颢天玄宿睁开眼,估算着时间,丹阳侯现在还没来恐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虽然担心但是被囚困起来也不能知晓更无法解决。他开始思考青冥的问题,青冥是丹阳侯从小看着长大的,如果直接说出问题丹阳侯必然不信,哪怕已经发现异常也会被刻意忽略。所以只能是别人提醒,而后由丹阳侯亲眼见证这个问题,如此他才能真正的不再无视和不作为。
“有些难办了,”颢天玄宿想着,自己现在出去提醒恐怕是会被认为是对当时两人联手攻击自己的报复“还是放权太过,希望如晴能管住丹阳吧。”
“师兄。”丹阳侯走进来放下食盒,一身风尘,明显是刚刚动过武。
“外面怎么样了?”
“血神出世,仙舞宗主被杀,四宗弟子各有损失,独眼龙被控制,万雪夜追了过去估计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是么,青冥呢?”
“他没事。”
“问心无愧和苍苍三人?”
丹阳侯没有回答。
颢天玄宿觉得额头有些疼,又问了一遍:“问心、无愧、苍苍,三人怎样了?”
“舒远心不知道哪里去,这两天没见到她。”
“我在问你问心、无愧、苍苍三人如何了!”颢天玄宿隐隐有了怒气。
“苍苍没事,无愧受了轻伤。”
“问心呢?”颢天玄宿生出不好的预感。
“兵解……”
颢天玄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还有其他的弟子都有谁,统计了么。”
“正在统计。”
颢天玄宿忽然站起身抓住丹阳侯的领子说:“我让你掌管星宗不是让你去送命,星宗当然会成为最强的存在,那也要活着才能看见,我希望你看见,我希望你们都看见,我要你活着!”
丹阳侯没说话,也没有推开颢天玄宿,即使现在颢天玄宿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他轻易就能甩开。
“青冥有问题,还没有抓到证据,不过你自己也可以去求证,”颢天玄宿冷静下来放开丹阳侯的领子“既然血神出世,仅仅依靠星宗的力量根本无法击败,你需要联合其他三宗的力量。”
“我知道。”
“血神因为血不染出现,剑宗应有针对办法,学宗在道域的历史最久,学宗也可能有记载。”
“我知道。”
“天师云杖在你手里必定会引起其他三宗不服,你要小心。”
“我知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为何还要如此!”
“我有我的道理。”丹阳侯说完后又启动了阵法离开。
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颢天玄宿皱着眉头,自己在这里绝对不算安全,虽然逍遥游之待过外围,可是从外围也不难看出内里还别有洞天,如果逍遥游真的想要杀他,一定会派人找到这里来,要在这之前恢复力气。
“……我们……学宗……”士心带着泰玥皇锦来到的学宗。
丹阳候听完士心的叙述后那本就带着怒相的脸看起来更吓人了些许。
“无愧,先安排人治疗阴阳宗主,带凯风弼羽去休息。”丹阳侯锁着眉头。
无愧站在一边并没有回答。
“无愧!”
“啊……嗯……是,我这就去。”无愧看起来好像失了魂魄一样。
“多谢了。”士心跟在无愧身后。
丹阳候回忆着血神来的时候的样子,他很有目的性,手上拿的剑看起来像是血不染,但是天之道说他的剑也在血神手上,那么血神的剑应是两把剑合在一起,血神处处针对飞渊……或许三不名锋最后一把剑就是关键。
丹阳侯找到问题所在,迅速动身去了剑宗。
“血神针对剑宗宗主的千金,这其中必有蹊跷。”寄鲲鹏对千金少说。
“确实,看来我们要动身去一趟剑宗了。”
“我也一起去。”戚寒雨出声。
“你好好养伤,我们很快回来。”千金少并未应允,而是和风逍遥、寄鲲鹏两人一起去剑宗。
皓苍剑霨站在门外,伤口已经处理过。
“就是这样。”
“飞渊被针对……”皓苍剑霨略有讶异“你仔细想想是否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以为,我的脑袋应该比皓呆你的好用。”莫离骚表情认真,也说的认真。
皓苍剑霨不答话。
“不过,血神似乎有意不碰随心不欲,”莫离骚仔细回想当时的场面,血神的剑每每在要碰到随心不欲的时候就会改换方向“我想这应该和三不名锋有关。”
“据说剑宗宗主和执剑师确实有代代相传的关于三不名锋的秘闻……”
“执剑师,丹阳侯来了。”
“嗯,我们这就去。”天之道答了话。
皓苍剑霨和天之道两人到了剑宗门口,丹阳侯一个人站在那里。
“太微垣有什么事?”皓苍剑霨走上前去问。
“那场战斗之中血神有异常,我怀疑和三不名锋有关,剑宗宗主仙逝,我建议三不名锋先暂由星宗保管。”
“怎么,星宗拿着天师云杖,还想拿三不名锋,接下来是不是就是啸琼神逸、泽国战图了!”千金少带人过来。
“我们也认为问题可能出现在三不名锋上面,不过这毕竟是剑宗的东西,太微垣的建议我们不能接受。”皓苍剑霨开口。
“那么,你们又凭着什么样的理由拒绝更为稳妥的保存办法?”
“凭他是剑宗现在的宗主!”苍老的声音传来。
“玄老,你还未休养好。”
“我不出来你们几个人不就让别的宗门欺负到头上了,”银剑玄老看着丹阳侯“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师叔!”
“剑宗今日有丧,你还是请回吧。”莫离骚看着丹阳侯,手里虽然没有剑却也凝了剑气。
“今日,我希望各位交出随心不欲,这对剑宗有好处。”丹阳侯寸步不让,他知道这种话这时候不合时宜,但是随心不欲到底藏了怎样的秘密他需要知道。
千金少还要说什么却被寄鲲鹏拦下。
“太微垣如此侵门踏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飞渊走出来,眼眶有些红“既然随心不欲藏有秘密,那么交给天之道使用。”
皓苍剑霨看着飞渊感觉不过是几个时辰,这个人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样,太微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飞渊摘下自己的配剑交给莫离骚,莫离骚自然的接过来。
“剑宗可还有能力保有三不名锋?”
“你如果赢过我,随心不欲就交给你。”莫离骚拔出随心不欲,看了一眼剑鞘。
丹阳侯祭出天师云杖。
铁枫零躲在暗处看着这些人,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斗,真是可笑可悲。
一招,丹阳侯收回天师云杖,转身离去。
“走吧,神啸刀宗几位可有什么事?”
“我们来吊唁仙舞宗主。”寄鲲鹏在众人之前说。
“请。”皓苍剑霨将人迎进去。
“下葬吧,剑霨,一切从简。”飞渊合上棺木说。
莫离骚拿着随心不欲不断开合:“飞天,这把剑之前就是这样么?”
“飞渊,这把剑被改造过。”
“嗯。”
“你发现什么了?”
“有个不成熟的想法,需要去一趟星宗取天师云杖,深渊你能对刀宗那几人说么?”
“我们就在这里不必转述。”
“那刀剑二宗还要再上一次星宗。”
“天之道,我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是……”莫离骚看向对自己说话的人“寄逍遥?”
“沧海一粟·寄鲲鹏,”寄鲲鹏的扇子在手心敲了敲“用一把扑通的剑,不会影响天之道的剑术吧?”
“不会。”
众人一齐又去了星宗,此时已是傍晚,泰玥皇锦尚未转醒。
“我要如何相信你们的话?”丹阳候看着众人。
“交给寄沧海先生去办不就好了。”天之道把剑递给寄鲲鹏。
“寄鲲鹏,如果丹阳侯信不过寄某,那么不如就请颢天宗主出来吧。”寄鲲鹏接过随心不欲看着丹阳侯。
“哼,这是星宗地盘,谅你们也不敢做什么。”丹阳候拿出天师云杖给寄鲲鹏。
“多谢,”寄鲲鹏接过天师云杖看了看莫离骚然后说“剑还给你,剑鞘我拿着就行了。”
莫离骚伸手拔出随心不欲。
寄鲲鹏把剑鞘放在地上,一手拿着天师云杖,就和抡锤子一样砸了下去。
一声裂响,随心不欲的剑鞘裂开,寄鲲鹏将天师云杖还给丹阳候。
只见金光烁烁,剑鞘之内竟然还有另一个剑鞘,封印的力量飞散出来,形成了几个字。
“看来这剑鞘就是封印血神的关键了。”莫离骚读完那些字后把剑收回剑鞘。
“确实,不过还有当务之急……”寄鲲鹏看向丹阳侯“血神控制了独眼龙,他的实力会对我们造成困扰,听闻星宗三垣之一的天市垣的天市镜可以解除术法控制。”
“舒远心这几日一直未归。”丹阳候回答他,却忽然想起颢天玄宿的话,青冥……有问题!
“这样可难办了,只是听说天市镜有这种能力,太微幻和紫微垣卷不行,天师云杖更不应该……”寄鲲鹏摇着扇子。
“不试过,你们又怎样知道!”
“那么,血神现在在哪里?”
“我想……应该是在万学天府,”一直站在众人后面的士心说了话“他可能是需要兵力,那么一定会选择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并且他对学宗大部分人是控制不是杀害……大部分。”最后几个字异常的小声。
“确实,那么我们去一趟就可以见分晓了。”
“万学天府外有阵法护持,平日里是关闭的,我离开时候打开了,本意是阻挡血神……”
“现在看来可能是阻挡我们了。”
“我把破解的阵法告诉你们。”
“这阵法还拦不住我们。”丹阳侯拿着天师云杖。
“少耗些力气对阵血神也有帮助。”
“嗯……那么就劳烦神啸宗主、风逍遥、丹阳侯你们三位了,记住,我们意在试探血神的能力和天师云杖是否能解开血神的控制。”
“你让他们三人去,怕不是回不来了。”三人离开后,莫离骚对寄鲲鹏说。
“不会,我已经安排好了千金少和风逍遥两人。”
莫离骚思考了一下知道了寄鲲鹏的目的“那么你要我做什么?”
寄鲲鹏看了看周围的人问:“霁寒霄把霁云带出剑宗了?”
“正是。”皓苍剑霨回答。
“天之道,麻烦你跟我来一趟。”
“好。”
两人到了没有其他人打搅的地方。
“覆舟虚怀行动迅速,我想接下来他们会针对颢天玄宿,他绝对不是丹阳侯说的那样出去采药,我想他可能还在星宗,如果被覆舟虚怀先找到对我们极为不利。”
“那么我们要怎样找到他?”
“问星宗的人就可以了,这不难。”
两人挨个问了星宗弟子丹阳侯最近常去的地方。
“只有这几个地点,你有眉目了?”
“星宗之内只有这两个地方,九天银河!”
“那处据说是个瀑布,不过或许在水帘背后会有什么其他东西!”莫离骚点点头。
“走吧!”
颢天玄宿尝试解开太微幻布下的阵法,却只是让这阵法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失衡,并无法解除。
“看来要到明天一早才可以”这样的想法还没有落下去,却听见异常的响动,颢天玄宿站定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来人翎羽擎空,一手持马鞭,一手持天市镜,鬼面骇人。
无常元帅!颢天玄宿看清来人,消失二十余年又在出现的不该存在的人。
太微幻布置下的阵法不只在于囚困,也有保护内里的能力。无常元帅只好先解开阵法。
“该来的总是要来,你亲手写下了自己败亡的第一幕。”颢天玄宿面对着无常元帅说,他知道这个并非自己想对话的那个人,语毕他开始蓄力。
无常元帅手中的天市镜闪烁着光芒,并不是常见的使用的方法,却还是发挥了天市镜应有的作用——太微幻布置下的阵法被解除。
颢天玄宿在阵法解除的一瞬间拿起太微幻向着无常元帅冲了过去。
乌骓鞭碰上太微幻,金属相交的声音传了出来。
颢天玄宿弯下腰躲开身后的翎羽的攻击,手里太微幻抡圆了向无常元帅的腰打了过去。
无常元帅一脚踢开太微幻而后两人双掌相接,颢天玄宿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迹。
感受到背后袭来的剑气,无常元帅闪身躲开。
“看来来的刚刚好。”
“天之道,请夺下天市镜。”
兵刃相接,无常元帅力有不逮,天市镜最终脱了手掉在地上。
颢天玄宿捡起天市镜,一掌拍在无常元帅的后背。自知不敌,无常元帅只能离开。
“多谢两位。”颢天玄宿站在九天银河的水边说。
“紫微宗主,我有个疑问。”寄鲲鹏正色道。
“请讲。”
“你是不是知道真相。”
“知道。”
“可你没有任何作为。”
“不做是因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有些事顺其自然是好的,道常无为。”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无为说好听点是不干涉他人,实际上就是心黑而已,你不过是想当坐收渔利那个人。”
“你说的没错,”颢天玄宿没有否认“那么现在该告诉我你的真相了——你是墨家哪一位,九算,钜子,还是只是普通的墨家人。”
“宗主可以理解为都是。血神已经出世,宗主不可继续不作为,否则危害的可是道域。”
“那么墨家呢,墨家作为就可以让别人去牺牲了?所以我请来了万雪夜,独眼龙也在道域不是么,天之道、风逍遥,这些人都在,再整合四宗力量,如果这样还败给覆舟虚怀,那么只能说是时也运也命也。”
“天时,道域有些实力的人基本站在我们这边,覆舟虚怀仅有几人需要注意;地利,四宗传承千年,阵法、机关、密道知晓的更为准确,唯一差的只有人和。”
“得民心者得天下,血神是谁放出来的,这件事渲染出去人心又会在哪里?”
“民众愚昧,他们只会相信他们所见到的事物。”
“民众可以教导,战朝圣人云‘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四宗又谈何千年传承。”
“紫微宗主很有信心?”
“有信心的不是我,而是我们,是每一个为了自己宗门与道域而战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