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留

来个金主叭,孩子揭不开锅了

云海谣(33)※

好像快要搞定我没有改动的原剧剧情了


士心坐在房间里看着泰玥皇锦,她昏迷了很久,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士心忽然想起他被关在封蛹浮华的时候,手上猛的一抖转过头去看着窗外,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冷风吹进来带来的却不是夏日的清凉,反而有些刺骨。

小玉帛手里拿着一本书,上面记载了一些威力不小的术法。

“玉帛,你一个女孩子就别搞这些了。”

“娘亲你也这样……”小玉帛转身离开一步踏入学宗,已经长到十岁的样子。

“玉帛,我想这个更适合你,”碧松影递给她一本书“你练一练试试,你同届还没有练成的。”

“也不止同届了,我也只练到一半。”旭长辉冒出来说。

她拿着书转身离开,到了天元抡魁之后。

“果然啊,一个女的能怎样。”一个小子站在远处跟人别人一起嘲笑她输给一个八岁的剑宗弟子。

玉帛不说话,转身走过去,她输了,这是事实。

不一会儿,旭长辉拽着那说她的小子的领子到了玉帛面前说:“你俩打一架,你看看一个女的能怎样!”

即使输给天之道,玉帛也有信心赢过学宗所有同龄的人。

“你倒是不必,他们废物不需要证明。”

“废物挑衅你啊!”旭长辉拿着笔正在抄书,他被告状了。

“我帮你抄。”玉帛坐在旭长辉另一边。

“我们字迹不同,被发现岂不是你也要挨罚。”

“你把你抄完的那一遍给我,我照着描就是了。”玉帛说着已经写了几个字,虽然写的慢,但是字体却一模一样。

抄完之后站起身再一晃神碧松影已经接任宗主,玉帛笑着祝贺他,他们结拜为义兄妹。

“我儿子是轮不到你了,将来要是有孙儿辈的,名号就交给玉帛你取一个。”碧松影对她说。

“好。”答应完这句话玉帛开始去翻书。

等到想到名号之后再起身却是已经到了她和旭长辉大婚那天,没有大宴宾客,只有寥寥数人,她的胞弟裕铂拿出一块玉递到她手中。

红烛罗帐,轻纱燃香,那或许是这一生中少有的用心去过的让自己开心的日子……直到……

内战改变了一切,把她身边的人一一夺走。

她有所改变,似乎也没有改变。原来不求权利是因为掌权者是她认为的最合适的人,但是那个最合适的人已经消失,她就要把那些权利握在自己手中,甚至还要更多。

可是为什么总要把这些东西一一夺走呢?

“母亲,我……”

黑暗之中她看见崇贤,她走过去,却看见自己的儿子满脸鲜血。

“长姐,对不住,我要走了。”身后传来裕铂的声音。

“你去哪里,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走!”她转过身,看见裕铂胸腹被人开了两个洞,血还泊泊的流着。

“对不住,没能守好万学天府。”裕铂却在一步步远离。

“我不准你说对不住,”她追上去抓住人“你怎能对不住我,二十多年来我重建学宗,你凭什么说没能守好万学天府,我把你们留下,你们怎能没守好万学天府,我没有下令,你们不准失败!”

“对不住……”裕铂只重复着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在她身边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不准……我不准,你们不准走,你们必须赢,这是命令……这是命令……”腰间玉佩掉在地上消失不见。

深陷于梦魇之中的泰玥皇锦不是醒不来,是不愿意醒来,如果醒来,那么一切就真正的失去了。

丹阳侯首当其冲面对着血神丝毫不惧。

血神控制着独眼龙和学宗众人攻击丹阳侯,千金少和风逍遥在一边不动手,丹阳侯那边也不指望两人能有什么动作。

“寄鲲鹏说他脑子一根筋还真是……就算天师云杖能解开控制也需要用术法而不是掌法,他这么执着干啥……”千金少无奈摇头。

“我们什么时候上?”风逍遥看着丹阳侯那边,他确实实力不弱,但是硬往上莽不知躲避如果碰上比他强的是一分胜算没有。

“现在!”千金少提着刀就冲了出去,丹阳侯已经负伤,风逍遥紧随其后。

莫离骚听见敲门声,从床上睁开眼:“扰人清梦不是好事。”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过去开了门。

“抱歉,大半夜的打扰你,不过接下来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帮忙。”寄鲲鹏一脚跨进门说。

“什么事?”

“需要你跟踪保护丹阳侯。”

“我看起来像是星宗保镖么?”莫离骚拔出剑指着寄鲲鹏“你的目的并非是维护道域,我先前对墨家也有了解,你有问题。”

寄鲲鹏不讲话,静静地看着莫离骚。

“你的身份?”

“寄鲲鹏只是寄鲲鹏。”

“你的目的?”

“覆舟虚怀。”

“丹阳侯去做什么?”

“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如果他没能回来,那么就表示四宗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颢天玄宿说的或许是对的。”莫离骚收回剑。

“颢天玄宿,你不是去采药了么?”千金少拿着天师云杖走在前面,春光满面。

丹阳侯在后面表情有些不快。

“喔,寄鲲鹏,大半夜了还不睡觉?”千金少看见颢天玄宿身后站着的寄鲲鹏。

“找到需要的药材自然就回来了,丹阳,辛苦了,我和寄先生有事需要你去办。”

逍遥游和浪飘萍披着夜色走在学宗辖地内给众人收尸。

“如果不是你我确实老了,竟然还有种二十一年前的感觉。”

逍遥游没答话,埋好土之后转到另一边。

“你真的不去看看颢天玄宿,我把泰玥皇锦他们带过去时候听说丹阳侯拿着天师云杖。”

逍遥游不言语,只顾着手里的事。

“这么多话不如多做些事。”浪飘萍的话没完没了,逍遥游终于忍不住。

“檐前负笈……唉……血神为何把学宗作为目标。”

“你应该知道……”逍遥游的情绪有些低落。

“当年邹衍与墨家合作诛魔之利,还未有血神,更不存龙虎天师。”

“但是确实是因为这次合作导致血神被封印。”

“那上面记载的内容我认为多有杜撰。”

“虽然未必可尽信,却可参考一二。”

两人把檐前负笈埋葬好,逍遥游想了想还是对浪飘萍说:“给檐前负笈立个碑,泰玥皇锦会需要。”

“好吧,”浪飘萍找了一块合适的石头,用掌力在上面刻了几个字“临书玉笔的字确实是道域一绝,”他喝了口酒“走吧,天要亮了。”

丹阳侯看着颢天玄宿手中的天市镜。

“有些事需要你自己去验证。”颢天玄宿把太微幻递还回去。

丹阳侯一个人站在观星台,青冥早早起来看见自家师尊。

“师尊,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被血神伤到些,不碍事。”

“那师尊今天有什么吩咐么。”

“第一疏散四宗群众到星宗,第二找到舒远心,她用天市镜能压制血神。”

“我这就去办。”青冥离开。

“昨天血神出来,你们还在内斗,现在说什么要保护我们,鬼才信啦,”一个年轻人绕过四宗弟子说“我看不如跟着那些人走。”

“咦,翱大宗,是你?”一个正在一起疏散群众的学宗弟子看见那个身影喊了一声。

“啊,好久不见。”翱大宗看过去,是熟人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转头继续给刚才跟自己说话的百姓指路。

青冥安排了其他人去做事之后直接去找铁枫零。

“你家公子呢?”只有戏人间在,青冥觉得有些奇怪。

“公子昨天和兀者出去后到现在还未回来。”

“你就一直在这?”

“公子的吩咐我自然要做好啦,当初公子救我,如今别说只是看个人,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哇,又是肝又是脑,你这死相可是够惨烈,小心些啦,”青冥拍拍戏人间的肩膀“我去看看我师叔。”说完走向了不远处的小屋。

当初答应铁枫零加入覆舟虚怀后她第一件事就是问天市镜,如今丹阳侯那边又说天市镜能压制血神,看来确实是不简单,他一定要从天雨如晴口中撬出来天市镜的使用口诀。

戏人间看见青冥进去,摇了摇头:“就会嘴上争锋,没见过你有什么用,公子怎么会想把这人……”

丹阳侯一掌拍在戏人间天灵盖,戏人间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失去知觉倒了下去,他试着要握住自己的武器,却已经没了任何力气。

公子啊,对不住,没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也没能报答你的恩情。

见人还有动作,丹阳侯又补上一掌,悄无声息却已经让这人丧命。

青冥走出来察觉到气氛不对于是迅速退开几步,拳对拳掌对掌,相同的招式,相同的威力,不同的心情。

“是你!”丹阳侯颇有些震惊。

“师尊不是早就发现了,只是自己骗自己而已,你我是同类人,师尊不要把自己说的更高尚。”青冥上手就是杀招,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赢就一定会死在丹阳侯收下。

“我是因为相信你!”

“相信,相信什么,近二十年白费的辛苦付出还是其他的?”

无论这一场谁输谁赢,终究是师徒决裂。

青冥毕竟年轻,实力不差但是却经验不足,被丹阳侯一掌拍出去倒在地上。

丹阳侯的太微幻指着青冥。

“哈……哈哈……动手啊师尊,你从来固执,这才是你。”青冥满脸的血却忽然笑了。问这一生可有后悔,当然后悔,后悔不曾随心所欲,后悔拜入星宗,后悔拜丹阳侯为师,更后悔没能杀了所有维护那腐朽不堪的制度的人,只是后悔从来没有用,尤其是死亡前的后悔,没时间去改变,没能力去修正。

丹阳侯手中的太微幻带起风声,重重的击在青冥头上,顿时头骨碎裂,那身影也倒在地上。

丹阳侯看着曾经最让自己得意的弟子也笑了出来,几十年来苦心经营,到头来不过是骗局一场,人走茶凉,满目荒唐,什么都不剩。他打开门,解开了困住天雨如晴的阵法。

“丹阳师兄,你……”

“走吧。”

“你又是何必,只要是他们不知道天市镜的使用方法,我就不会有事。”

“星宗三垣,不容外人欺辱,我们绝对不能出事,不能倒下。”丹阳侯说着却一个踉跄要倒在地上,幸好天雨如晴扶住了人。

“我们走,回星宗。”天雨如晴背起丹阳侯。

“好,回星宗。”

“看来四宗都有覆舟虚怀的人。”丹阳侯回来之后众人交换了情报。

“刀宗是西江横棹,剑宗是霁寒霄,星宗是青冥,那么学宗呢……”寄鲲鹏数着人“你们说那时候有看见独眼龙和万雪夜,我们先把他二人救出,只有他二人与覆舟虚怀或许绝无关系。”

“要如何救?”

“学宗诸位现如今不知道谁是覆舟虚怀的人,并且血神似乎是刻意控制学宗众人,所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星宗几位你们的术法能解开血神的控制。”

“天市镜倒是可以一试,不过我需要时间,各位要尽量拖延血神才可以。”

“一定。”

“对了,还有一事,”千金少开口“我有了啸穹,天师云杖在我手中也发挥不了多大威力,就交给颢天玄宿使用了,丹阳侯你没意见吧?”

“哼,与我何干。”

“没意见就好。”

千金少拿出天师云杖,双手递给颢天玄宿。

颢天玄宿接过来看了一眼,天师云杖终究还是在他手上。

夜色是最好的隐蔽,众人向着万学天府靠近,寄鲲鹏这次也跟着一起去。

“你确定你要一起跟来,我们可能无法分心顾你。”风逍遥走在寄鲲鹏身边说。

寄鲲鹏看着风逍遥,神色认真:“你不需要顾我,你更该考虑的是——你是否能够下得去手,那个人在你眼中到底是血神还是无情葬月?”

风逍遥喝了一口酒没有答话。

“如果你把他当成无情葬月,那么付出的可能是生命的代价。”

“我知道啦,知道。”

“你们将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嘴上功夫谁不会,不如兵刃之下见真章。”千金少拿出啸穹,风逍遥拿出神逸,龙形刀步逼近血神。

丹阳侯拿出太微幻,颢天玄宿拿着天师云杖,莫离骚手中随心不欲,寄鲲鹏与天雨如晴站在不远处。

战声响,兵刃无眼刀剑无情,众人虽然不能伤到血神却不难牵制。

血神见独自战不下于是让独眼龙和学宗众人一齐上。

天雨如晴见人出来,手中天市镜瞬间亮了起来,耀眼的光芒照着血神众人的方向。

光芒刺眼,血神转过脸去。

千金少与风逍遥趁机更为靠近血神。

寄鲲鹏打开扇子一扫,击退了天雨如晴周围的人。

风逍遥手中短刀眼看就要刺入血神身上。

“大哥……”血神看着风逍遥喊了一声。

风逍遥手下一偏,刀尖就换了方向,血染不绝捅入风逍遥腹部。万雪夜一惊,提刀冲向血神,却是晚了一步。

血神拿着剑瞬间绕过万雪夜和寄鲲鹏,剑又捅入天雨如晴身上。

“如晴!”

“舒远心!”

颢天玄宿和丹阳侯俱转身向着天雨如晴身边过去。天雨如晴拿着天市镜没有放下,独眼龙恢复神志也冲向血神。

却有人比他们更快——千金少!只见千金少双瞳血红,刀刃带着破空声攻击血神,小碎刀步、拟形八法切换自如,血神竟然一时掣肘难以避开他的攻击只能强行接下。

入道歧音的箫声传来,除千金少外其他人都是脚下一顿。

寄鲲鹏扶住天雨如晴迅速后退:“撤退!”

奈何千金少像是杀疯了一般根本不理会寄鲲鹏的话,只顾着眼前的血神和被他控制的其他人。

风逍遥不顾腹部伤口,手里拿着一颗药丸就冲着千金少的脸拍过去,药丸进嘴之后强行扛着人离开。

“你若是想找天师嫡脉可往明昭晞而去,那里会有你需要的东西。”寄鲲鹏把天雨如晴交给丹阳侯,走在众人后面。

丹阳侯带着天雨如晴回星宗,风逍遥放下千金少靠在树上。

千金少睁开眼看见风逍遥后迅速站起身抓住他的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错了。”

“你现在还有命跟我说错了,当年你们离开之后,我看着那些人在我眼前失去呼吸,他们可有命说错了!”

“师兄……”

“先给伤口止血。”千金少收好刀转身离开。

“脾气好大……”寄鲲鹏也跟了上来。

风逍遥止血之后跟寄鲲鹏走在最后。

“有什么事就说吧,你这样他们会以为我对你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

“寄鲲鹏是寄鲲鹏啊!”

“你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

“我以为你以为的那个人和我以为的那个人是一个人,现在看来你以为的那个人似乎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

风逍遥听着寄鲲鹏的话感觉有些头疼,这家伙的嘴太能说了。

“走吧,逍仔。”

风逍遥一愣,动作似乎扯到伤口,而后他又摁着伤口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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